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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位物理學家和竇唯一起玩搖滾,追"蟲草"拿大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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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幾年就退休的陳湧海,近來越發忙碌了。


作為中國科學院半導體研究所研究員、中國科學院大學崗位教授,他的主陣地依舊是科研和課堂。他總能用簡潔易懂的語言將半導體材料的光學性質講透。

話少、嚴謹、理性,一個典型的理工科博導,是大家對他的初印象。


然而,聚光燈下,陳湧海卻有另一副模樣:皮衣、牛仔褲、扎著小辮子,抱著一把吉他,用低沉的嗓音嘶吼著歌唱。他發行了不少音樂作品,曾因一時興起的彈唱《將進酒》而意外走紅,還在歌手竇唯專輯的《山水清音圖》中擔任吉他手,被網友戲稱“搖滾博導”。



唱搖滾的陳湧海。

這兩年,他又玩起了蟲和草。

蠹魚、芸草,這兩種鮮為人知的一蟲一草,激起了陳湧海極大的興趣,他翻遍資料,沿著前人的足跡實地探尋,寫下了32萬字博物志,於2024年出版《尋蟫記》和《尋芸記》。

“尋找過程中的思考,有時候比結果更加重要。”7月初,一個雨日午後,陳湧海在結束了一上午的工作後接受了《中國科學報》的專訪。他告訴記者,科研、音樂、博物,是他生活的諸多側面,而不同身份的切換,也藏著他對自我、對生活的思考與探索。

跨界的“蟲草專家”

寫書的幾年裡,陳湧海近視度數加深了不少。


他是個較真的人。

2015年,一次偶然,陳湧海在《時間之口》中讀到,“它的大小和光亮像是一滴眼淚……它在圖書館的幽暗中度過一生”。只此一句,便勾起了他的好奇:這種名叫“衣魚”的生物到底是什麼?

他的探索之路由此開啟。

衣魚,又名蟫、蠹魚,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——書蟲。得名的原因是它“嗜書如命”,喜愛啃噬書籍,因此也常被視作書店、圖書館的頭號蟲害。


查閱資料的過程中,陳湧海發現,關於蠹魚,人們更關心的顯然是書籍防蛀的內容,而它的習性、蛀痕,如何在書籍中“穿牆打洞”,怎樣確定運動方向等問題卻鮮少有人研究。

“乍一看,蠹魚的蛀痕和書法的結構很像。從科學角度看,蠹魚銀白色的外觀和我研究的光學領域密切相關。”帶著這些思考,陳湧海好像也變成了蠹魚,一頭鑽進書裡,尋找答案。

然而,關於蠹魚的資料太過分散,有的模棱兩可,有的自相矛盾。他東拼西湊,卻依舊有很多疑惑。後來,他心裡閃過一個念頭:要不寫一本關於蠹魚的書?

2016年春節,陳湧海仍然興致盎然,決定試一試。然而,從物理學跨界到博物學,不是件容易事。一個個難題接踵而至,率先擺在他面前的就是尋找蠹魚。“很多藏書家都沒見過蠹魚。”陳湧海本打算喂養一些蠹魚,以便觀察和研究,但圖書館、舊書攤都找不到它的蹤跡。難道蠹魚消失在書裡了?

幸好,陳湧海的朋友們在家鄉的老房子裡找到三四只蠹魚給他,雖然數量太少,很快就養死了,但還是給了陳湧海不少啟發。

在《尋蟫記》的創作中,陳湧海又萌生了新的好奇:給書籍辟蠹的芸草,長什麼樣子?盡管芸、芸香、芸草等詞匯大量出現於古詩詞中,但其真容卻少有記載。“沒人知道芸草是什麼樣的植物,有什麼樣的花葉。”陳湧海在《尋芸記》中寫道。

於是,陳湧海利用業余時間踏上了實地調研的路程。寧波天一閣、杭州西溪濕地、黃山市靈山村……哪裡有芸草的記載,他就去哪裡。從對“芸”的字源考據到文獻搜集對比,再到實地調研,陳湧海總是帶著問題出發,極力追求知識和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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